摘要:(1)庆隆大院不是院子,而是一条胡同。老北京给胡同起名字,有些就是这样怪。管胡同叫大院的有不少,比如花园大院、罗家大院等,不胜枚举。但是,现在许多这样的胡同已经不见踪影。(2)庆隆大院离我小时候住的粤东会馆很近。这条胡同很短,也不直,但中间的“膛儿”很大,像隆起的啤酒肚。这“啤酒肚”地带是一个宽敞的空场儿,西边有个浴池,东边是一面高墙。小时候,父亲常带我到这里洗澡,我和同学也常到这个空场儿里踢球。
摘要:(1)上小学时,我家从南城洋桥的平房,搬到了北三环外元大都城墙遗址下的楼房。那时,那里还很荒凉,从最近的公共汽车站下来,走很长一段路才到家。(2)去近的地方,爸爸就骑车带着我和妈妈。我先在黑色永久牌自行车的横杠上坐稳,爸爸一边说着“扶好啦”,一边双手推车跑起来,话音未落已经跃上车。然后回头对妈妈喊“走啊”,又冲我说“扶好了,妈妈要跳上来了”。我紧张又兴奋地握紧冰凉的车把,屁股使劲儿贴紧横杠,在左右摇摆中寻找平衡。爸爸的手像脱线的木偶左右晃动,冷血的车把仿佛突然有了生命,变成了公牛的角,愤怒或惊恐地摆动。但它转瞬间又平静下来,车又变回了车,爸爸也找回了自己的手,妈妈的手已经越过爸爸的身体,正摸着我刚刚冒出头皮的头发。风华正茂的爸爸载着我们,去地坛,去柳荫公园,去和平里巨大和平鸽雕塑旁边的新华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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