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小时候学习书法,我们的作业纸都是长条状的,用小夹子夹起来,串在黑板上方的长铁丝上。有一次,老师讲到动情处,怜惜地抚摸着宣纸,说:“你们写的这些宣纸啊,质量好的寿命七八十年,差一点的二三十年就化粉,随风散去了。唉,墨字遒劲,谁能想到,无论小如蝇,还是大如斗,寿长未必及人。”
摘要:在时间的长河中,有些缘分仿佛早已注定。比如,我与古都北京,以及流淌在其血脉中的京剧艺术,就有一段刻在生命中的不解之缘。还是上初中时,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和妈妈在陶然亭公园散步。突然,一阵锣鼓声传入耳中,我们好奇地循声走去,只见一个临时搭建的舞台上,几位京剧演员正在专注地表演。他们身着华丽的戏服,脸上化着浓重的妆容,几个人或唱或念,或做或打,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充满韵味。
摘要:在洛邑古城景区内,穿汉服的人们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因为家住景区附近,去年暑假我到里面绕了几圈,看着形制不同、色彩各异的各路“仙服”,顿时眼睛一亮,觉得好看极了。景区内,上至满头银丝的老人,下至牙牙学语的儿童,都身着各式各样的汉服,泰然自若地走在大街上。就连化个妆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中年阿姨,也开始大方地对着镜头微笑,变得自信起来。
摘要:有什么事情,能让一个人瞬间泪流满面?是久别重逢的欣喜,是电影里动人的情节,还是得来不易的收获?于我而言,是一段身在异国他乡的经历,是一种看到五星红旗后感慨万千、心潮起伏的情绪。四年前,我带着环游世界的豪言壮语,第一次踏上了异国之旅。首站是韩国首尔,为了方便出行以及自身的安全,我早早预定了我国驻韩国大使馆旁边的酒店。下了飞机,我坐上通往酒店的摆渡车,一路上经过了汉江大桥、乐天大楼等建筑,从双向大路拐进一个仅容一车通过的窄胡同。
摘要:在我萌发一些审美意识的时候,就深深地喜欢上了“祥云镇”这个家乡的名字。在周边一众以姓氏命名,或有些饶舌的地名中,“祥云镇”显得十分新颖别致,清新脱俗。祥云镇,镇如其名,宁静祥和,尤其是太阳早上喷薄而出和傍晚即将落山的时候,霞光从云彩上倾泻下来,犹如一座人间仙境。在这里,我度过了快乐的童年。
摘要:我从小对历史文物感兴趣,喜欢听老人讲远古传说,喜欢翻阅史书,诵读经籍。我也常摆弄家中一些老物件:一个琉璃色有缺口的香炉,一根断成两截的旱烟斗,一套青花瓷的茶具……有一次我将家中一块琥珀色的玉拿去跟朋友炫耀。奶奶发现了,对我说:“这些物什,都是祖辈们留传下来的,它们虽不会说话,但都有灵气,通灵性。”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虔诚地把它放回原处,默默地弯下身子,向历史致敬,向文化致敬。
摘要:谢尔盖·康斯坦丁诺维奇·克里卡列夫是苏联的最后一位宇航员,登上太空之时,他肯定未曾想到,当他回到地球,庞大的苏联已然解体,自己也成为俄罗斯公民。在某些特定的时间点,一次旅行竟可以使人的身份发生如此剧烈的变化,颇有晋时王质观棋之感。同样地,时代也会使物品的身份发生变化,一件新鲜出炉的物品也许会在一两天内一变成为前朝“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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