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陀思妥耶夫斯基说过,和吃喝一样,独处也是正常需求。读书、写作,是一些私密的事情,适合一个人在房间里完成,而逛街、吃火锅、旅游,独自做这些事,在旁人眼里也许很奇怪,却也别有一番乐趣:一个人旅行,看似孤独,其实获得了自由。如果结伴而行,就需要多多考虑同行者的需求:独自出游,就没有这些烦恼了。你可以在任意一个时刻离开酒店,也可以在中途调转方向,去一个计划以外的地方。自由带来了期待,你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样的景色,什么样的人。或许,一段崭新的遇见正在转角处等着你。
摘要:★那年,我从小县城的普通高中考入省会一所大学,填报的是英语专业。实际上,我也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毕竟,作为一个偏科到让班主任都摇头叹息的文科生,除了英语稍微好一些,其他的真的上不了台面。初入大学,高考英语130分的成绩,让我颇有些骄傲,要知道这个分数在我曾经就读的那个高中里已算是金字塔尖的段位了。开学后,我认识了宿舍的三位室友,她们都是本地人。很快,大家熟识起来,还分享了一些各自的成长和学习经历。
摘要:“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初次与青花瓷相遇,是在悠扬的《青花瓷》旋律之中。自此,一颗渴望与青花瓷邂逅的种子,便在心底悄然种下,在时光的滋养下慢慢萌芽,直至多年后破土而出。景德镇是青花瓷的故乡,我怀着对它的无比向往,匆匆踏上了这片土地,只为收集更多有关它的故事。“若想认识一个人,必得了解他的过去。”人是如此,瓷器亦是如此。
摘要:刚刚放下《中国文脉》,我想到自己小时候不乐意看书,生无可恋地把四大名著少儿版堆进床底角落,而现在,这类学术气质比较浓厚的书,居然也看得津津有味。我突然就乐了,于是想说一说这个转变的过程,说一说语文。我所说的“语文”不单指需要考试的语文学科,也指读书、写作等,比较符合所谓大语文的概念。我和语文认识得早。在我边跳台阶边背九九乘法口诀和用不熟练的语言在课堂上问同学“What's your name”之前,它就和“鹅,鹅,
摘要:英国女诗人伊丽莎白·芭蕾特·勃朗宁于1806年出生于英格兰。她是家中的长女,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她靠在家自学,熟练掌握了法语、拉丁语等多种语言。她热爱读书,喜欢文学创作,14岁时就在父亲的资助下出版了两部作品。然而,命运对她的青睐在她出书后的第二年戛然而止。她骑马时不慎坠落,脊椎受伤,下肢瘫痪。几年后,母亲突然离世,这让她的生活又蒙上了一层阴影。然而,悲剧的蔓延并未结束。32岁那年,伊丽莎白在最喜欢的弟弟爱德华的陪同下,到英格兰西南部一个海滨城镇休养,结果弟弟不幸溺水身亡。
摘要:那条鱼大到有些吓人的程度。在没看到它之前,每看到一条魔鬼鱼,我们就开始叽叽喳喳地讨论:“是它吗?”我身边传来一个声音:“肯定不是,如果是它的话,你不会产生疑问的。”在法国最北角,与英国隔海相望的布洛涅,有欧洲最大的水族馆。每次来,我都会在海底隧道中等待那条鱼的出现。它的学名叫蝠鲼,更常见的叫法是魔鬼鱼。它成年之后能够长到8米长,1.8吨重。然而现在的它还是一个青少年,所以只有半吨重。
摘要:我家楼下有一家餐馆,叫“老顾拉面”。老顾拉面主打烧烤和拉面,如现实版的“龙门客栈”。餐馆里,从掌柜的到后厨的厨师,再到烤串的、串钎子的、洗碗打杂的,好像都是一家人。他们操着同样浓重的东北口音——这口音生命力顽强,在我见证的十几年间不曾被稀释。每当我打车回家,会对司机说去老顾拉面,而不是说小区的名字。小城的出租车司机都知道老顾拉面。出租车司机见多识广,吃遍全城,他们认可的餐馆必定值得一试。他们之所以都知道这里,除了它物美价廉,还有一个原因:
摘要:昨天,一场暴雨突然到来,浇灭了整座城市的浮躁。雨天写字是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的习惯,每一次毛笔亲吻砚台,岁月便仿佛在笔尖翩跹起舞,带我回到认识楚玥的那个冬天。彼时我已是初三的学生,那一年的寒假,我重新拾起曾经学过的书法,希望之后以特长生身份考入理想的高中。书法班集训第一天,为了了解我们的学习情况,也为了让我们更快相熟,老师提前要求每个人准备好一幅作品在课上展示。
摘要:晚睡对我来说,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读书的时候,我想要取得好成绩,就不得不比别人付出更多。于是,无数个夜晚变得混沌起来,而我执笔为剑,试图为自己搏杀出美好的未来。彼时的岁月明亮、锐利,势如破竹。后来,我升学、毕业、求职、离职……人生际遇几番浮沉,唯独晚睡的习惯留了下来。夜那样深,那样沉,
摘要:打开平板电脑,准备写点什么的时候,已是傍晚。细雨敲打在雨棚上,像看不见的手叩打时间的节奏。阳台外的香樟树上,一只乌鸫在这样的节奏里变换腔调,自说自话。楼顶有几只燕子在飞,它们还是去年的旧客吧。半个小时前,暗绿绣眼鸟也来过这里,在阳台外的红叶李树上寻吃的。红叶李树的果子不多,也没有成熟,还没到吃的时候。绣眼鸟翻寻了一会儿,在树枝上荡了会儿秋千,又飞走了。绣眼鸟也是这里的旧客。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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