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我关注的一个博主,说自己要尝试一百种生活。她四处旅居,没有稳定的工作,靠打零工维持生活,然后拿赚到的钱去学自己喜欢的东西,为体验下一种生活做准备。到目前为止,她已经进行到第15种生活,正在一家买手店做店员。她每天打理衣服、招待客人,下班后就和朋友们走街串巷看日落,弹琴,唱歌,吃火锅。
摘要:高中的时候,我很爱在方寸的书桌间养绿植。苍翠的芦荟,肥硕的多肉,硬朗的仙人球……它们安静地卧于层层书堆之间,仿佛自幽暗山石间隙漏下的月光,令人心安。其中,我最爱的一盆植物是风信子。童话故事一般的风信子,蒜头一样的种子浸泡在透明的玻璃瓶中,有白色的触须一样的根,以及嫩绿色的尖尖的小芽。我每天都殷切地为它换水,“信子信子”地叫。它从不说话,却以沉默回应了我所有敏感的情绪。
摘要:小时候,我看小说《草房子》,总觉得奇怪。就算那些房子“不是用一般稻草或麦秸盖成的,而是从三百里外的海滩上打来的茅草盖成的”,就算那些茅草“旺盛地长在海滩上,受着海风的吹拂与毫无遮挡的阳光的曝晒,一根根地皆长得很有韧性”,甚至“阳光一照,闪闪发亮如铜丝,海风一吹,竟然能发出金属般的声响”,但是,那是草啊,是轻飘飘的草。风一吹,草房子不会散架了吗?怎么会像书里面说的那样,经久不朽呢?
摘要:刚刚出来工作的那一年,因为囊中羞涩,我租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小房间。房间是强行隔断出来的,狭小逼仄,无法开窗,房东便自欺欺人地在墙上贴了一张窗的贴画。我搬进去的时候,贴画已经有了一些年头,角落泛黄翻卷,“窗里”的春光却不见褪色,一枝潋滟的桃花从春开到冬。当我在床上看书、写作或吃外卖的时候,老式的灯泡就挂在头顶晃晃悠悠,荡出水波一样的光晕。
摘要:小时候,我跟着父母走亲戚,因为不爱说话,便常常找地方躲起来。其中最爱躲的地方,是一棵栀子花树。栀子是茜草科植物,一般很难被称作树。那一棵栀子花不一样,它生得高大、粗野,枝丫间还有一处凹陷,恰好可以容纳一个孩子的难堪。“哎呀,还是你们家孩子乖巧,不像我们家这个,走到哪儿都挂着一张脸!”“她长得也不漂亮……平时没人找她玩!”这些声音被层层绿叶筛滤,落在我的耳朵里,恍如另外一个世界的呓语。而我的口鼻间尽是栀子花浓烈的香气,眼泪落入其中,很快便被蒸腾成氤氲的香气,鼓动我藏匿得深一点,再深一点。我不要被任何人看见,不要被任何人找到。
摘要:因为身体不适,我在医院小住了半个月。做手术那晚,正是中秋。我躺在病床上,因为麻药失效而发出痛苦的呻吟,而月色如水,流淌到床边,裹得我满身银白。说来也怪,从小到大,不知读过多少首咏月的诗,看过多少轮明月,但是,只有在这一刻,在我的病躯之上,我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何为“清夜无尘,月色如银”。这几年,我写作的频率明显下降,心底有过想表达的故事,可是每每提笔,总觉得词不达意、言不由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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