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如果说春天是个慢性子,那么夏天就是妥妥的暴脾气。雨是哗哗哗地下,花也要透亮亮地开,只有树上的鸣蝉耐着性子,拖着长长的腔调慢慢地将时光延缓。我家附近没有池塘,每一寸土地上都长满了庄稼。当读到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时,我格外地艳羡。好在没有月下的荷花,但蝉总少不了。它仿佛是盛夏的印章,而叫声就是落款,没有它盖戳,夏天这个章节就是妥妥的盗版。晌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密密的榆树叶无精打采,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无生机。蝉突然一声叫,叫开了天,叫醒了梦,叫出了光彩。
摘要:记得小时候,特别喜欢田间地头的一种植物——蒲公英。它的外形漂亮极了,毛茸茸如绣球般华美。那时候的我经常想,是谁的巧手能攒出这么精美的礼物?它亭亭玉立,静静的,如骄傲的公主高昂着头。我总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它,让它的倩影在我的眼眸里回荡。等看累了,就开始了我的拿手好戏。我知道蒲公英是靠风来传播种子的,所以我鼓起两颊,瞄准,大口“呼”的一下,蒲公英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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