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其实我从前不太喜欢春天。年少时觉得春日艳俗,梅雨连绵又流感高发,总不如夏日那般热烈得直接,灿烂到轻狂。十几岁明明是这般直白莽撞的年纪,却偏偏被冠以“青春”的名义,硬生生和春天这样温吞黏糊的季节扯上关系,着实令人不解。我曾无数次怀念学生时代的夏天,天光漫长,空气滚烫,冰棍刺激唇舌,汗水浸湿衣衫,漫天试卷飞舞成雪花,再飘落成兵荒马乱的告别。于是,夏日倾盆的暴雨带来猝不及防的成长,朗朗高悬的繁星又好似少年记忆里无数刻骨铭心的珍藏。
摘要:如果说春天是个慢性子,那么夏天就是妥妥的暴脾气。雨是哗哗哗地下,花也要透亮亮地开,只有树上的鸣蝉耐着性子,拖着长长的腔调慢慢地将时光延缓。我家附近没有池塘,每一寸土地上都长满了庄稼。当读到朱自清的《荷塘月色》时,我格外地艳羡。好在没有月下的荷花,但蝉总少不了。它仿佛是盛夏的印章,而叫声就是落款,没有它盖戳,夏天这个章节就是妥妥的盗版。晌午的太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大地,密密的榆树叶无精打采,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了无生机。蝉突然一声叫,叫开了天,叫醒了梦,叫出了光彩。
摘要:二月已到立春时,新春已至,人们盼春快点到来,却久久不见春的颜色。花没有盛开,温柔的春风也迟迟未来。“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初春的雪,显得有点调皮儿,嫌春日来得太晚,竟学着落花的模样,慢悠悠地从枝丫上飘落。初春的雪,有自己的心意,落在哪里,哪里便是人间游地。放眼望去,光秃秃的白杨树顷刻间爆出一树树雪白的花。那花晶莹剔透,迎着太阳,闪着光;那花稍显羞涩,放在手心,没了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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